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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移民印度,专门养“小鬼”,不幸遭反噬险丧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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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段时间远在印度的爷爷去世,由于各种原因,没法将爷爷的遗体带回国,我们全家只能远赴印度奔丧。 当时我正上大四,处理好一切事务,就随我爸妈、大伯一同赶往印度一个叫做“巴罗达”的人口密集的城市。 到了巴罗达处理完爷爷的后事,就在二伯家住了几天。 二伯在巴罗达当地做了十几年生意,爷爷...
前段时间远在印度的爷爷去世,由于各种原因,没法将爷爷的遗体带回国,我们全家只能远赴印度奔丧。 当时我正上大四,处理好一切事务,就随我爸妈、大伯一同赶往印度一个叫做“巴罗达”的人口密集的城市。 到了巴罗达处理完爷爷的后事,就在二伯家住了几天。 二伯在巴罗达当地做了十几年生意,爷爷一直跟在他身边帮忙,爷俩亲如朋友。 这次爷爷的去世,对二伯来说打击不小。 在聊天的过程中,二伯有意无意的透露出,想让我留下来帮他打理生意,一起发财。 但我有自己的人生规划,他既然没明着说,我也就没正面回答他。 二伯在当地很有钱,从他住的房子就能看出来,三层的大别墅,还有一个漂亮的印度二婶。 不过印度这种别墅内部布局和中国不太一样,屋里的结构有点像我们中国的公寓,一间挨着一间。 二伯特意嘱咐我,一层和二层随便住,但三层不要去,那是他办公的地方。 虽然我知道二伯在印度做生意,可具体干什么的,他却说得含含糊糊。 有一天晚上去厕所,不知咋回事,厕所门死活打不开,开始以为有人在用,我就坐在沙发上等,等了好久都没人出来,我确定里面应该没人,就又过去开门,结果这次一下就把门打开了。 刚一开门,看见马桶上坐着一个印度小男孩,五六岁的样子很可爱,一头棕色的卷发,乌溜溜的大眼睛。 我从没见过这个小男孩,也没听说二伯啥时候有的孩子。 我还没反应过来,小男孩就“噌”地一下从马桶站起来,从我身边溜出去了。 我赶紧转身走出厕所,想问问他要去哪。 由于刚才厕所里灯光昏暗,看得并不是很清楚,等我在客厅里看到他的时候才注意到,小男孩的脸色蜡黄,看起来很不健康。 最奇怪的是,这个小男孩嘴里叼着一个东西,看不清是什么。 我又问了一句他是谁,他瞪着大眼睛冲我摇了摇头,转身就跑开了。 这时我才意识到,这里是印度,我用中文和他交流,肯定是听不懂的。 看来这几年大学真是读书读傻了,我自嘲地笑了笑,去了厕所后,继续回去睡觉。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黑漆漆的屋子里,房顶上吊着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印度小孩,瞪大了眼睛看着我,当即就被吓醒了,出了一身的汗。 我总觉得二伯这住处有点怪,连着两晚上都没睡好觉,于是就跟我爸说,咱们早点回去,学校还有事。 又在巴罗达待了两天,逛了趟当地的集市,买了点印度奶茶、印度甩饼之类的特产,准备带回去给同学分点。 说实话,虽然是第一次出国,但我对这里没什么好感,气候让人不习惯,而且人口密集的程度,不亚于我们大天朝。 最主要的是,我感觉这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,总是带有敌意,这点是最让我觉得压抑和反感的地方。 确定回国的前一天晚上,二伯和二婶出去应酬了,我和爸妈收拾东西,明晚的飞机回国。 这时候,我接到了二伯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,说今晚可能回不来了,三层的客厅橱柜里有一个盛着水的小瓶子,让我明天上午给送到一个地方,他一会儿会把地址和联系人发我微信里。 不过,二伯又嘱咐了一遍,到了三楼拿完东西就下来,不要去其他屋子。 这是二伯第二次提醒我了,说实话,我心里挺不爽的,这是在拿我当贼防么? 看来,我没选择留下来帮他打理生意,是明智的选择。 我上了三楼后,看到客厅很大,比一层的还要大,布局也很讲究,很有品位,一看就知道这里的主人是做生意的。 橱柜就在楼梯口旁边靠墙的地方,里面一共三层,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,看起来像古董,却又不知道是什么。 很快,我在最上面的一层看见了二伯要的东西——巴掌大的一个小瓶子,里面盛着透明液体。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“神油”,因为这东西太有名了。 我心里暗笑,原来二伯做的是这个生意啊,怪不得他不告诉我,原来是不好意思说。 我想,这瓶神油肯定是要给客户送去的,但他临时有事,所以让我送过去,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,嗯没错,应该是这样了。 从柜子里取出小瓶子,刚放进口袋里,就听见旁边的走廊传来一阵怪响。 由于灯光昏暗,只有墙壁上挂着一两盏类似于油灯似的照明灯,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。 但隐隐约约我能感觉到,离我最近的那间屋子有些许亮光从门缝中透出来,而且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从这间屋子里传来的。 我有点害怕,毕竟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就是压抑、邪乎,所以我想转身就走。 可再一想,家里只有我爸妈和大伯在,不可能有别人,那会不会是进贼了?二伯多次提醒我,不要去三楼,是不是三楼真的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所以被贼惦记上了? 想到这,我决定走过去看看。 来到门口,我透过门缝听了听,传出一阵金属摩擦般刺耳难听的声音。 当我确定是遭了贼之后,破门而入。 可当我进了屋之后,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汗毛竖起。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,嘴里嚼着一个金属的东西,只听“嘎嘣”一声,那个金属被他咬断了,里面流出了不明液体…… 其实最让我害怕的不是这个,而是旁边的一个神龛上,密密麻麻摆满了瓶瓶罐罐,里面泡着各种婴儿的尸体…… 小男孩一只手拿着被他咬了一半的金属物,嘴角上扬,露出诡异的笑容对我说了一句,呐马斯嘎! 我吓得头也不敢回,摔门而出! 跑到二楼的时候,我平复了半天,才重新回到一楼,装作什么也没发生,没让爸妈他们看到。 我心里一直在想,二伯到底在做什么,为幺子家里这么多小孩的尸体。 那个放瓶瓶罐罐的神龛我见过,在我们村里的祠堂,神龛是用来摆放祖先牌位的,它的形状是阶梯式,就像一个缩小的体育场看台。 我什么也不敢想了,明天送完东西,晚上立刻跟爸妈离开这鬼地方。 这一晚我没睡好,开着灯一直到天亮。 一大早我就乘坐公交车从巴罗达坐了另一个叫做“巴鲁克”的地方。 这地方挺繁华,不过我和那人见面地点却肮脏不堪,到处都是垃圾,臭味儿熏天。 与我见面的是一名瘦瘦的印度中年男子,看人的眼神同样是充满了敌意,让人不舒服。 他叫“萨米特”,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印度语,根本没法交流。 最后我试着用英文沟通,果然,他也用英语回应了我,这才知道,他一直在问我叫什么,东西是谁给的。 我告诉他,我叫张阳,受我二伯张冬青之托,来给你送东西。 说完之后,我就把小瓶子递给了他。 他看了一眼,将小瓶子收好,冲我扭了扭头,意思是让我跟他走。 大概走了几百米,来到一栋破房子前,开门让我进去。 屋里散发着异味儿,到处脏了吧唧的,而我又不好意思显出嫌弃的表情,只好强忍着。 他走进里屋,从里面拿出一沓子钱,冲我点了点头说,你数数。 我心想,数个锤子,除了毛爷爷我也啥也不认识,于是我边说着够了够了,边把钱装进了口袋。 萨米特又问了我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,我完全听不懂,所以也没法在这里叙述下来。 虽然听不懂,但我嘴里还是应着,心里却想,管你是什么东西,老子不稀罕,今天回了国,一辈子都不再来这地方。 于是客套了几句,我就赶紧离开了。 晚上二伯匆匆忙忙的赶回来,开着他那辆路虎“揽胜”把我们送到机场,临行前送给我一件东西,直接套在了我脖子上。 我拿起来看了看,这是个装饰品,外形方方正正,像是银制的,仔细一看,这个小方块是一个笼子,里面坐着一个光屁屁的小孩子,一根银色的链子从它脑门上穿出,这根链子就是挂在脖子上的用的。 我问二伯这是啥?二伯只是笑着说了三个字:保平安。 我是个无神论者,二伯的话根本没往心里去,就把这个装饰品当做他送我的礼物带了回去。 回到学校后,寝室的老二看上我脖子上戴的这玩意儿了,我摘下来给他看,他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半天。 看他这么喜欢,我这人也大方,就把这东西送他了。 老二的确很喜欢这东西,天天都戴上身上,连洗澡的时候都戴着。 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,我得到消息,老二在宿舍擦玻璃的时候,由于窗台太窄小,没踩稳不小心摔了下去,我们宿舍在七层,然而他却毫发无损,只是受到了惊吓,半天没缓过来。 据他后来的描述,摔下去时感觉完蛋了,可掉到一半的时候,突然感觉有一股缓冲力将他拖住,掉到地上的时候,身子底下软软的,像是有什么东西接着他。 不管事实怎样,这种情况下能幸存下来的人,绝对是奇迹。 我想起了送给老二的那个装饰品,记得二伯说过,这是保平安的。 这是巧合吗?那个装饰品真有保平安的作用? 带着疑问,我给二伯打了电话,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,我问他,这东西真的这么神奇么?是不是真的保平安? 二伯在电话里笑了笑说,信则有。 我也不知道他这话啥意思,随便聊了几句,就挂了电话。 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的过,我们寝室的老二自从坠楼那次事故之后,对那个小笼子装饰品更加喜爱了,因为这个,他还特意向家里借钱请我下馆子搓了一顿,对我表示感谢。 又过了一段时间,我爸突然接到二婶的电话,说二伯病重,情况很危急。 我问我爸,前段时间我还和他通过电话,怎么说病就病了?他得的啥毛病? 我爸也摇头,他说就连二婶都不知道是啥病。 开了一次家庭会议,最终决定,让我去照顾二伯,因为目前为止只有我是最闲的。 说实话,我真的很抵触那边,想起瓶瓶罐罐里的那些婴儿,以及浑身流血的小男孩,打心底害怕。 但没办法,二伯是我的亲人,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。 两天后,坐上飞机,到达首都德里,直奔巴罗达的二伯家。 到了二伯家,婶子一脸愁容地把我迎进来,我赶忙问二伯怎样了? 她说暂时没事,已经把他关笼子里了。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,我问她,你啥意思?为什么要把我二伯关笼子里?拿他当畜生对待么? 婶子此时已经两眼泪花,她说这是二伯自己要求的。 我很纳闷,二伯到底得了什么病,为啥要把自己关笼子里?带着疑问,我和婶子上了二楼。 果不其然,客厅里立着一个几平米的大铁笼子,二伯靠在笼子里,好像睡着了。 此时的二伯,已经变得快不认识了,他之前梳得油光锃亮的头发,此刻乱糟糟的,只能用一个词形容,油头垢面。 他身上穿着一件睡衣,也已经有好几个地方开了线,一看就是撕扯造成的。 我惊诧之余问婶子,他到底是咋了,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? 婶子梨花带雨的脸上已经泪水涟涟,哭了好半天才止住,用她蹩脚的中文对我说,你二伯得的这个病,医院治不好。 我跟她说,你别着急,有什么话慢慢说。 婶子犹豫了一会儿,突然脱掉了她身上的袍子。 我刚要阻止她,婶子你可不要乱来啊,我…… 可是没等我反应过来,就看她露出自己的香肩,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疤痕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 给我看完后,她又穿好衣服,淡淡地说了一句,这个伤口是二伯拿菜刀砍的。 看到这,我心中的惊诧无以言表,我问她,你们闹别扭了?多大的仇,他能拿菜刀砍你? 婶子摇了摇头说,他们感情很好,是你二伯中邪了。 听完后我更加诧异,问她,为何要这样说? 她说,一个月前二伯就不正常了,一到夜里就变了个人似的,有时候睡得好好的,突然“嗷”地一嗓子,然后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,说快生了。 再后来,二伯的声音越变越尖锐,就像捏着嗓子说话一样,让人停了浑身起鸡皮疙瘩。再往后就开始动菜刀了,要不是婶子拦着,他早就把自己砍死了,也正因为她的阻拦,肩上才挨了这一刀。 最吓人的是,有一天晚上,他用绳子拴在门框上,自己吊了上去,差点就勒死了,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,完全不记得发生什么事,但婶子把经过和他说了之后,他怕得不行,强烈要求把自己关笼子里。 可就算关笼子里他也不老实,最常说的话就是,“要生了”、“还我孩子”。 记得以前我们村里的一个老奶奶,每天一到凌晨两点就准时闹,闹了将近一个月,别人都怀疑她中邪了,后来才知道,她有心结,因为隔壁王嫂找她借钱,却一直拖着不还,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,所以就装神弄鬼的每天夜里闹。 想到这,我问婶子,二伯会不会是心里有结,却又不说出来,所以才会这样? 婶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,她说二伯是个直性子的人,做事说话从不扭捏,这种事他干不出来。 我问她,是不是往后就越来越严重了? 她说是,所以没办法,只能听他的,暂时给关到笼子里,否则他们俩都会有生命危险。 说完之后,婶子已经泣不成声,我赶忙安慰她,让她别灰心,我相信二伯没事的,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他。 婶子点了点头,似乎我的安慰能让她好过一点。 过了会儿,等她平复下来了我又问她,他在有异常之前,家里面来过什么人么?或者他见过什么人?你仔细想想。 婶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,似乎想起了什么,她抬起头告诉我,确实发生过一件事…… 我问婶子是什么?可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,最后说了句算了,等你二伯醒来你亲自问他吧。 我问婶子,能不能先把他放出来,你放心,我能弄得住他。 婶子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。 接过钥匙,打开铁笼子后,我们两个合力将二伯抬了出来。 不知多久没洗澡了,二伯身上散发出一股臭味。 进了二伯的卧室将他放到床上,我才得空打量了他的屋子。 虽然这是第二次来巴罗达二伯的家,但他的卧室我还是头一次进。 这间屋子怎么形容呢?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:豪华。 虽然说对这个国家没什么了解,但我很清楚,在印度,只有天堂和地狱,要么是富人,要么是穷人。 很显然,二伯就是富人那一类。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,有一件东西,与这间屋子的格局很不匹配。 在床对面,有一个供桌,上面摆着香烛等物件,一看就知道是在供着什么,和我们国内很相似。 供桌的正上方,挂着一幅画。 这幅画上的东西很奇怪,说是猴子吧,又不像,说不是猴子吧,又想不到是什么其它动物。 这个动物全身披着红棕色的长毛,柔软而稀疏,它的脸是方的,眼睛炯炯有神。 它与猴子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张脸,除此之外,其他地方都很像。 我有点纳闷,这是啥玩意儿?二伯为什么要把它供起来? 在中国有着东北五大野仙儿的传说,民间确实有供这些东西的,难道在印度也流行这玩意儿么? 我刚想问婶子,就听见身后有响动。 回过头,原来是二伯,他的嘴唇干裂,脸上一片通红,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喘着,挣扎着要坐起来。 我赶紧扶住二伯,示意他不要起来,躺下好好休息。 婶子在后面嘱咐我,小心,不要被他伤到。 二伯都这个样子了,怎么可能伤人? 为了第一时间解决问题,我赶紧问他,二伯,发生什么事了? 见到是我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只说了四个字:找萨米特…… 说完后,他再次晕了过去。 无论我再怎么叫他,他都醒不过来了,我看见婶子“吧嗒吧嗒”掉眼泪。 萨米特?我脑海里迅速想着这个人名,很耳熟,像是在哪听过。 想起来了,这个萨米特不就是我上次给他送“神油”的那个中年男子么? 一想到这,我立刻掏出手机,查看通讯录。 谢天谢地,萨米特的电话我还保存着。 电话打过去之后,对方又传出半冷不热的声音,问我什么事。 由于情况紧急,我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,并强调二伯让我去找他。 萨米特说,他现在过不来,让我给二伯拍几张照片,然后让我去找他,并给我留了地址。 不过这个地址并不是上次那个地方,问了婶子之后,她告诉了我具体乘车路线。 由于她需要在家看守二伯,所以只能我去了。 为了防止意外,我又把二伯再次放回笼子里。 临走前,婶子说给我弄点吃的,先简单吃点。 我一想,肚子确实有点饿,就先吃两口吧。 等东西端上来的时候,我才知道,只是一碗酸奶而已。 不过让我难以接受的是,酸奶里居然放了孜然…… 婶子说,往酸奶里放孜然是为了增加保质期。 我说好吧,为了尊重她的劳动成果,我喝了一碗孜然味儿的酸奶,肚子半饱不饱的就出发了。 萨米特留给我的地址是在“亚姆纳河”,听地名,应该是在海边,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做什么。 辗转了四个小时,连问带找的,总算找到了地方。 但当我到了这个地方之后,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。 这里是一个海边,在亚姆纳河河边的一小块土地上,落满了凌乱不堪的黑纱以及污物粪便,时不时飘来一股臭味。 岸上有四个人,其中两个中年男子和一位中年妇女,旁边站着另外一个老头,身上的穿着类似于牧师之类的服饰,他正在拿着一本书,念着什么。 而第四个人,我一眼就认出了,他正是我要寻找的萨米特,此时的他正在弯着腰,在河边搅和着什么东西,由于视线被他挡住,并没有看清。 来到跟前的时候,我才吓一跳,原来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葬礼! 萨米特的身前,是一副木架,木架上躺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孩,身上盖着白布单。 小孩双眼紧闭,黑黄色的皮肤显出一丝苍白,而旁边那两个中年男女正在抹眼泪。 萨米特见我来了,点了一下头,让我先等会儿。 说实话,长这么大,从来没见过死人,也特别忌讳葬礼这种事,早知道我就不来这找他了。 但没办法,既然来了,只好坐在沙滩上,不敢往那边看。 可越是害怕不敢看的东西,却又忍不住要看。 萨米特在小孩的身上放了一些叫不上名的奇怪东西,然后拿出一张黄纸,放在了小孩的头部底下,双手合十,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印度语。 弄完这些,他示意中年男女走过来,然后两人跪在地上,行了一个礼,萨米特将木架放入水中,向远处推去。 那一对儿中年男女应该是死去孩子的父母,此时他们哭得比刚才更厉害。 没用多久,载着孩子的木架随着海水飘远了。 萨米特站起身,喘了口气,像是如释重负。 我靠近他,问他这是在干啥? 萨米特的回答让我浑身一颤。 他说,这里是德里最有名的“婴幼儿坟场”! 接下来他给我解释,这是他们印度教的一项传统,六岁以下的婴幼儿夭折后都不能火化,而只能水葬。如今,这项传统引起了不少印度人的反对,一家法院还专门下令制止这种习俗,但没什么效果。 他说旁边拿着书的这位叫“纳瓦尔”,是当地著名的阿訇,他的工作职责就是为婴幼儿主持水葬,他在这干了十年,每天都要将三四个孩子的遗体放进肮脏的亚姆纳河河水中,或者安葬在亚姆纳河边。亚姆纳河是印度,也是世界上最肮脏的河流之一。 这时候中年男女已经离开了,阿訇走过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,然后掏出几张卢比,递给了萨米特。 不用问都知道,这生意肯定是萨米特介绍的,然后阿訇给他一些好处费。 关于水葬这件事我也不想过多的了解,毕竟和我没啥关系,我把萨米特叫到一边,将二伯中邪的事情经过完整地说了一遍。 听到最后,萨米特的眉头越皱越紧。 最后我掏出手机,把刚才给二伯拍的照片拿给他看。 萨米特看完后,脸上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,愣了好一会儿才用英语骂了句,卧槽,你怎么不早说?你二伯摊上大事了! 萨米特的举止吓了我一跳,我问他怎么了?为什么如此慌张? 他说,来不及解释了,快跟我走,去你二伯家! 根本就不等我解释,他撒腿就跑,我只好紧紧跟着他。 跑到公路边上,他发动了车子,载着我往二伯家里飞奔。 还是开车快,仅仅用了两个小时,就回到了巴罗达。 还没进家门,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,我猜想,可能二伯又开闹了,想到这,心里一阵莫名紧张。 萨米特却毫不忌讳,他直接踹门而入,轻车熟路的来到二层。 我跟着他到了二层客厅,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发凉,两条腿像弹棉花似的忍不住打颤。 二伯双手死死地抓住笼子,眼珠向外暴突着,嘴里发出女人的声音,由于是印度语,我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 可一个大男人,嘴里能发出这种尖锐颤抖的女人声音,不管能不能听懂,都能让人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。 可怜的印度二婶儿,坐在沙发上看着二伯,无声的抽泣。 我想她可能早就习惯这场面了,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淡定,不然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,还能怎样呢? 萨米特迅速来到笼子前,把手伸进笼子里抓住二伯的头发,另一只手在身上掏东西,边掏边喊我过来帮忙。 二伯被抓住后,反应更激烈了,他的双手抓住萨米特的手,想要挣脱开。 萨米特冲我喊,快拿香烛烧他! 婶子听完后,立刻跑回卧室,拿来一根点燃的香烛,哆哆嗦嗦地交到我手里。 我我看到萨米特的手已经被抓出一道道血印子,他死死揪住二伯的头发,二伯也不示弱,疯狂地往他手上挠。 看到这,我毫不犹豫地把香烛冲着二伯手上刺去。 本以为二伯怕烫,会立刻缩回手,可没想到的是,香烛戳在他的手背上,他好像没有任何知觉,仍是不停地抓、挠。 我吓傻了,怎么会这样?但凡要是活人,遇到疼痛都会下意识的躲避,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难道二伯……已经死了? 想到这,我浑身激灵一下子,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,傻傻地站在那发愣。 萨米特喊了一声,法克!快来帮忙!把这根红线拴在他脖子上,快! 说着,他的另一只手递过来一根红绳,我也不敢怠慢,立刻转到笼子后面,从后面伸进笼子,就像套死狗一样,狠狠地将二伯的脖子勒住,往后拽。 二伯就像受了惊的野马,突然松开双手,放在脖子上要将绳子挣断。 我想,既然二伯已经是死人了,也不怕再死一回了,干脆再勒狠一点,想到这,我加大了勒绳子的力度。 二伯被我勒得倒在了地上,两只眼球向上翻,舌头都吐了出来。 萨米特见状,立刻跑过来夺过我手里的绳子,大声呵斥我,你小子干什么?要把你二伯勒死么? 什么?他这话啥意思?我二伯没死么?如果没死,为什么他不怕烫? 但一想起刚才他翻眼珠子,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啊!想到这,我心里一阵后怕,刚才要不是萨米特拦着,可能二伯真的就被我勒死了。 萨米特接过红绳后,就像表演杂技一样,迅速将二伯的手、脚分别拴在笼子的栏杆上。 而二伯自从被红绳勒住之后,似乎一下子就老实了,也不挣扎了,也不乱骂了,蔫头耷脑地坐在笼子里,低着头。 看到二伯这副囧样子,我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,他这是造了什么孽,为何会变成这样? 我问婶子,刚进门的时候二伯在说什么? 婶子低头叹了口气说,还是那几句话,还我孩子,还我孩子。 还我孩子?二伯到底做了什么事情,难道真的是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了? 不知为什么,我突然想起三层的一间屋子里,有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,嘴里叼着东西,还有很多瓶瓶罐罐,里面放着全是婴儿的标本! 难道二伯和这件事有关么?想到这,我也顾不上害怕了,我必须要把这件事弄清楚。 于是,我飞奔着去了三楼,找到了那间屋子,推门而进。 但接下来所看到的,却又让我陷入了困境。 靠墙处的确有一个神龛,上面也的确放着瓶瓶罐罐,可是里面全都是空的,除了液体之外,什么也没有,更没有那个满脸流血的小男孩了。 这时婶子追到了三楼,惊慌失色地把我拉了出去,她一脸不高兴地对我说,这是你二伯的私人空间,他好像嘱咐过你,没经过他的允许不能上来,你为什么不守信用? 我说,不是我不守信用,你看我二伯现在都变成这样了,难道我们就这样让他等死吗? 婶子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,一切事情交给萨米特处理,他有办法。 既然她这么说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随着她下了楼,可我心里始终放不下刚才那件事。 为什么明明我之前看见瓶子里有死婴,怎么现在又没了?还有那个满脸是血的小男孩去哪了? 回到二层客厅,萨米特已经坐下休息了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 我问他,二伯到底怎么了?有没有事? 萨米特摇了摇头,说现在还不能确定,这样,今晚他在二伯家过一夜,他再另想办法。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听他的。 萨米特又问了婶子关于二伯最近的事情,听完后他仍是眉头紧锁。 我想,他肯定知道什么,只是不愿意说罢了。 萨米特对我说,等处理完二伯的事情你就回国,以后没事不要再来,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。 萨米特的这番话我没有反驳,也没问为什么,我想,就算他不说,我以后也不打算来了,这地方真是太邪乎了。 晚上萨米特让我睡二伯卧室,婶子去一层睡,他自己在铁笼子旁边打地铺。 我哪敢自己睡?大白天的我都害怕,更别说晚上了!在我不停地要求下,萨米特才同意让我和他一起打地铺。 晚上熄了灯,我们俩躺在地铺上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,是一个视频通话邀请,接通后,屏幕里面出现一个非常漂亮的印度少女。 萨米特和她简单地说了几句,就挂断了。 我问他,这女孩是谁?长得好漂亮。 他只说了两个字,“Daughter”(女儿)。 萨米特这人很死板,也不苟言笑,再加上我的英语水平有限,所以我们两人并没有多聊,很快我就听见身旁的的萨米特传来轻微的鼾声。 我想,他的心真够大,出了这么邪乎的事,也能这么快入睡。 由于铁笼子离我很近,我辗转反侧的睡不着,我怕说不好什么时候,二伯又得犯病。 所以我时不时的抬起头,往笼子那里望去。 也真奇怪了,自从二伯被红绳栓住之后,一直老老实实的没动过。 没过多久,我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,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之后,越来越冷。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由于是躺在地上,所以我的视线只能看到地上。 我清楚地看到,我的眼前有一双脚,离我不过二十公分的距离。 顺着这双脚向上望去,一个红衣服的女人,正低头用一双死鱼眼瞪着我! 看到这,我吓得立刻坐了起来。 其实这个女人的样子并不可怕,但令我恐惧的是,为什么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,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脸? 我小声问,你是谁? 同时,我的另一只手背过去摇晃萨米特,希望他能快点醒来。 可当我的手向后伸出去之后,什么也没有摸到。 我不敢回头,生怕一回头,眼前这女人就得把我吃掉,所以我尽可能的扩大范围向后摸着。 可是一张地铺就那么大的地方,而且萨米特的位置还靠墙,我都摸到墙了,愣是没有摸到他! 那女人一句话不说,就这么死死地瞪着我。 这时我才看清,她还挺着一个大肚子,看上去像是至少怀了五个月以上的。 她一句话不说,我也一动不敢动,这样的滋味,可想而知。 正当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,女人开口问了一句,看到我的孩子了么? 她的声音尖锐,听起来有点耳熟。 我靠,这声音不就是白天二伯闹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么? 虽然我只听到一次,但因为这个声音太有特点,而且异常尖锐瘆人,所以我断定,没有听错。 我颤颤巍巍地回了一句,你……你的孩子,不是在你肚子里吗? 可我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,那个女人突然俯下身,脸上表情变得异常狰狞,伸出一双干枯的手,掐住了我的脖子! 我拼命地挣扎,双手不停地到处乱摸,希望能摸到萨米特,把他叫醒。 可让我失望的是,始终我都不清楚,萨米特到底去了哪,就算是上厕所,也早该回来了,再加上这么大的动静,他不可能听不见的。 强烈的窒息感,使我的意识逐渐消失,眼前那张狰狞的脸,也逐渐变得模糊。 我的眼前最终一黑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是被一阵剧烈摇晃给震醒的。 睁开眼,一阵刺眼的阳光,眼前逐渐浮现出两副关切的面孔。 等我的眼睛完全对焦了才看清,眼前是萨米特和婶子。 见我醒来,萨米特问我怎么了,这都几点了,还在睡,刚才喊了我半天都不见我醒,所以才过来摇晃我。 我看了看墙上的表,已经上午十点半了…… 我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,赶忙跑到镜子边上,想看看脖子上有没有勒痕。 可看了半天,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,难道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么?怎么这么真实? 我把萨米特叫到一边,小声问他,昨晚你去哪了? 萨米特一脸的茫然,他说一直在睡觉啊,还能去哪! 我告诉他,昨晚我看见一个女人,穿着红衣服掐我脖子,而你却消失了,怎么也找不到你,后来我就晕了过去。 萨米特听完后脸上显出惊诧的表情,他问我,你是不是回答她的话了? 我想了想说是,当时她问我,她的孩子在哪里,我说不就在你的肚子里吗。 萨米特懊悔地摇了摇头说,你记住,以后做噩梦梦见别人问你话,千万不要回答,不管是什么原因,一个字也不要说,你二伯很可能就是被这东西缠上的,如果没有你二伯,现在中邪的就是你! 我听完之后,浑身惊出一身冷汗,我问他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你要是知道真相,赶紧告诉我,咱们好想办法解决啊。 萨米特摇了摇头,不是我不说,而是不能确定,你在家待着,我出去准备点东西,晚上还会过来。 不等我反应过来,他转身就走了。 回到沙发上,我脑子里全是昨晚那个女人的影子。 我以前也做过噩梦,可从来没有过如此真实的梦境,让我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看见了那个女人。 到了中午,婶子给我做了两个菜,然后又端上一碗“孜然酸奶”,她说看我昨天一口气全喝了,肯定特别喜欢,所以今天特地给我做了一大碗。 看到这,我的胃里一阵翻滚,没办法,喝就喝吧,谁怕谁。 虽然婶子做的孜然酸奶实在难以恭维,但她做的咖喱饭还是非常不错的,我把菜吃了个精光。 婶子说,我们做穷人的时候吃饭从不用筷子,都是用手抓,这是为了照顾二伯,才特意准备的筷子,所以我才能跟着沾光。 我心想,如果用手抓咖喱饭吃,手上沾满了黄色物体,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得下去…… 吃完饭,我问婶子,家里有没有二伯的衣服是我能穿的?出来的时候着急,所以没带换洗的衣服。 婶子说有,你等着。说完,她回卧室给我找衣服,我收拾碗筷准备去厨房刷碗。 可还没等我端起盘子,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! 放下盘子,我立刻冲进了卧室。 只见二婶坐在床上,眼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,盯着已经打开的衣柜门。 我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,于是我就绕过衣柜门,想一探究竟。 可当我看见衣柜里放着的东西时,也傻眼了。 这个衣柜是左、中、右这样的格局,左边是通透的,放长裙之类的衣服用的,右边的中间隔开一块板子,上下两层,是放西装之类的衣服,而中间是三个格子,上下都整整齐齐地码放着衣服。 但是中间这个格子里放着的东西,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衣柜这种地方的。 中间那个格子里,摆着一副女人的照片,照片前面放着一个香炉,上面插着三根香。 黑白照片,这不是遗像么? 最让我害怕的是,这张照片上的女人,正是昨晚梦见掐我脖子的那个女人! 一张标准的瓜子脸,非常的精致,脸上的皮肤虽然是典型的印度黄皮肤,却非常的滑嫩,她的年纪看起来很年轻,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。 可是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的照片,却让我无论如何也没法被她的美貌所打动。 我叫了好几声婶子,她才回过神,我问她,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? 婶子像是丢了魂似的摇了摇头。 我想,也许二伯中邪,衣柜里的这东西就是罪魁祸首! 我不清楚这里的玄机,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,立刻给萨米特打了一个电话,把情况告诉了他。 萨米特听完后在电话里大声说,不要关柜门,也不要碰它,离这东西远点!你们现在赶快出去把门锁上,我办完事就过来! 书名:《我在印度卖神婴》 作者:风轻 状态:172w字,完结 作品类型:恐怖+宗教+悬疑+惊悚 转自:雁北堂 #悬疑小说# #恐怖惊悚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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